刚才被人扛上来的时候,她可是顺路扫了一眼,三楼有几个房间的门开着,一看就是没人住的客房,在有客房的情况下,她为什么要委屈自己,虽然说对方确实是自己名义上的老公吧。
室内待着有点闷热,傅斯年随手解开衬衫的几颗扣子,露出性感的喉结,精致的锁骨。
“傅太太,你本来就是我的妻子,跟我睡一个房间有错吗?而且刚才你也听到了,傅家的继承人,不能随便离婚,要是你不跟我睡,难不成你是要我一辈子靠着五只兄过日子?”
傅斯年一边说一边逼近,唐末节节后退,直接就被人逼到了床上去。
唐末一屁股坐在了床上,面对敌人的唐律师,这会儿被傅斯年搞的心惊胆战。
“而且,又不是没发生过关系,一次跟两次有区别吗?所以你在矜持什么呢,傅太太。”
最后几个字傅斯年说的特别轻,薄唇从她的脸颊扫过,唐末觉得自己的心跳瞬间上去了。
是啊,又不是没发生过关系,以前还没证呢,现在证都有了,怕什么。
“我是无所谓啊,我这不是觉得你亏了嘛。”唐末双手一摊,表示自己无所谓,只是视线仍然紧绷着。
傅斯年轻笑,他身子突然靠近,一个用力把唐末压在了床上。
唐末双眼瞪大,手抵在胸前,防止傅斯年进一步的动作。
“换上睡衣,我先去洗漱。”
傅斯年长臂一伸,把一套睡衣扔在唐末的面前。
然后自己就起身朝着浴室走去,一边走一边解扣子,等他到了浴室,衬衣扣子已经被完全解开了,傅斯年随手把衬衣脱下来丢掉。
唐末看到了对方筋肉线条流畅的脊背,古铜色的肌肤,仅仅是一个背影就足以让无数女人尖叫。
啪的一下,傅斯年大步进去,然后关门。
唐末捂住脸,这个男人还真的是,无时无刻不诱惑人。
“呼。”唐末深深的呼出一口气,算了,今晚就在这凑合一晚吧。
傅斯年拿过来的睡衣看着还可以,不保守但是也不是那种爆露的,完全可以接受。
咔哒一声,浴室的门再次被打开,唐末刚要换衣服,她一脸防备的盯着浴室。
一条深色的裤子被扔了出来。
浴室的门再次被关上。
唐末愣了几秒钟,然后在心里给傅斯年比了一个中指,这个男人还真的是过分。
浴室里响起,哗哗哗的水流声,看样子傅斯年已经开始洗澡了,唐末赶紧趁机换衣服,免得傅斯年出来。
玫红色的睡衣长裙,唐末穿上后刚刚过膝,丝质的布料穿起来很舒服。
傅斯年的卧室里没有梳妆台,倒是书架上放着一套护肤品,还有一瓶卸妆水,可能是佣人临时给准备的。
不是唐末平时用的牌子,凑合着用也行。
傅斯年简单的冲洗一下,裹着睡袍就出来了,头发上还在滴着水,现在的他整个人看着都有点慵懒。
“末末。”
“我去洗漱,你先睡吧。”唐末看了他一眼,根本就不等傅斯年说什么,自己就跑进了浴室。
唐末洗了一个小时才出来,这个时间,足够她在浴室里面,把自己从头到脚全都擦干净了。
唐末出去的时候,卧室里大灯已经关了,开着两盏昏黄的小灯,傅斯年坐在床头上正在看手机,见唐末出去,傅斯年抬头看了她一眼,然后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,让唐末过去。
这场景,让唐末莫名的生出了一种,两个人是老夫老妻的既视感。
哎呀,想什么呢,唐末赶紧摇摇头,把自己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赶出去。
“傅先生,还没睡呢。”
唐末从另一边小心的爬上床,幸好这床大,她上床后,两个人之间,还有很大的空隙,不用担心会挤到对方。
“傅太太,我在等你啊,我很好奇,一个小时你在里面干什么?难不成你想着要侍寝了,所以把自己清洗干净吗?嗯?”
最后一个字尾音上挑,带着淡淡的戏谑。
唐末恼羞成怒。
“就算是我想侍寝,你也不是皇帝啊,得了吧,又不是没见过彼此的身体,赶紧睡吧。”唐末没好气的说道,她伸手咔哒一声关了自己这边的台灯。
黑暗中传来傅斯年的笑声,接着是一阵窸窣弄被子的声音。
唐末把脑袋埋在被子里,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睡觉,她在心里不停的给自己做暗示,两个人已经睡过了,而且还领证了,现在这情况根本就不算什么。
只是人在清醒状态下的同睡,和喝醉酒的状态下,完全就是两种感受。
唐末可以清晰的听到傅斯年的呼吸声,隔着这么远,被子里也能感受到他的温度,活了二十三年,被子里头一次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。
“傅太太,若是你再不睡觉,那傅先生就认为,你是在发出邀请,到时候出现什么事情,可别怪我。”
唐末又翻了一个身后,傅斯年淡漠的声音从身后响起,唐末敏感的觉察到了他声音中的期待。
她吓得都不敢动了,整个人躺在床上开始装僵尸。
背后,傅斯年看到她的动作无声的笑了。
一夜好眠。
第二天唐末是被热醒的,她觉得胸前热热的,身上的被子被她踢了,还是觉得热。
“唔。”唐末翻了一个身,想要继续睡.......
嗯?
“早啊,傅太太。”
唐末瞪着迷蒙的小眼睛,和傅斯年对上了,傅斯年给了她一个微笑。
“早,傅先生。”唐末磕磕巴巴的说道,她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两个人现在的姿势,她像个八抓鱼一样缠在人家身上,脑袋刚才埋在人家胸口,大腿放在傅斯年的腿上,这样的姿势。
唐末的脸瞬间窜红,然后在傅斯年开口前,唐末猛的从床上爬起来,像是受了惊的兔子一样,窜进了卫生间去洗漱。
“要死,第一次跟人家同床,就干出这事来。”唐末一边刷牙,一边对着镜子开始反思。
要是真的搬过去跟傅斯年住,看来需要担心的不是自己,而是傅斯年了,自己一个老色女,跟人家同住,人家的清白怕是要不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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